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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征

各位在夹金山、大渡河、泸定桥上的身影都放在这了

 
 
 

日志

 
 
关于我

各位:我把大家伙在长征路上的照片都放在这里了,希望其中能有为各位所喜欢的,不管怎么说,各位的风采算是保留下来了。好想你们哟!!! 后发现在163的相册上传照片的效果更好,所以只在这传了几张就改到“相册”去传了,各位好汉“相册”上见。

因祸得福 派镇一日A走墨脱3  

2013-12-11 17:18:58|  分类: 徒步到墨脱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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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踏上派镇的第一步就伤了脚,到了晚上脚掌肿了起来。原本想着好好睡上一觉为明天翻越多雄拉养足精神的这个夜晚却难以入眠,走墨脱就要靠之双脚了,这可怎么好。硬拼吗?不行,我已过了有本钱玩命的年龄,渐渐的所谓"放弃也是一种智慧,要勇于放弃"这种我本并不欣赏的大道理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对啊,不行我也来个放弃吧。营造出这样的自我安慰后,精神随之放松,也就很快睡了过去。"不要将来后悔啊!"梦境中响起了这样的呼唤,而且一声高过一声的回旋于耳际,重新清醒的我意识到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心声,很快,这一心声以更大的力量将刚才自圆其说的"放弃"念头扫除干净。对,明天先不走了,休息一天,观察一下伤情的变化,再做些短距离的行走,试试脚力,绝不轻易放弃但也不能过于勉强,我给自己制定了这样的方案。到派镇后的第一天就是在先被铁钉扎了脚,之后又经历了一夜难眠的情况下渡过的,这一天是2013年的9月21号。

       22号一早,与昨天刚在路上结识的驴友互道好运和保重后,目送着他们踏上了走向墨脱的征程,与神情激昂的他们对比,我的心情是灰暗的。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甚至是有些噪乱的客栈,一下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天地,坐在静悄悄的二层平台上望着比我的心情更加灰暗的天空,想着这一天该干些什么。

    就在我发呆这会儿,气象并未停止变化,刚才还布满天际的淡墨色不知什么时候转为白云飘荡下的天蓝,随之,一座漂亮的雪山峰尖半遮半掩的从客栈的屋顶后面冒了出来。正当我想找个支托物拍下这一景象时,何姐走上楼来说道,"这就是南迦巴瓦啊,难得露脸的,快出去看吧"。何姐说的"出去"是指4公里外的吞白村。何姐是兄弟客栈的老板,对于这个客栈,看得出她是在倾心打点的,印象中还觉得她并不是因为贫穷或者说仅仅是为了赚钱才从湖南远道来到这里,只是没有过多的交谈,到底还有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不过从她身上透出的那股子侠气和些许文人气质可以看出她的不俗,起码她该是那种喜欢"走出去"生活的人,这种生活态度在我看来有着很多的积极因素。在江湖上的名气挺大的何姐也就40来岁,过客都叫她何姐,我也就跟着这么称呼她了。

    何姐说的"出去"是指4公里外的吞白村,这个距离正好是检验脚伤到底还有多少剩余能力所需要的,而且还是赶去看中国最美的南迦巴瓦,心情顿时大好,拿上相机带着几分瘸相我走了出去。

   先是走过一座大桥,可以把这座桥看成是位居世界第一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入口。站在桥上,虽然看到的还只是平缓的江面和算不上险峻的山峦,并没什么世界级峡谷的气派,不过在流云的映射和青山的陪衬下,大江北去的景象也是尽显妖娆,如果说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典型地段有着雄伟的阳刚风范,那么眼前的景象就是它在壮观之外的委婉侧面。

雅鲁藏布江大桥,桥的东侧是派镇

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入口,地点:米林县派镇 由南向北眺望

      走过大桥继续在江岸西侧北行,不知是精神作用呢还是伤情好转,这时的脚痛似乎轻了许多,大步流星的步伐重又回了身上。"雅鲁藏布"这四个字从小就从歌声中知道了,但能真的掬一把它的水流这还是平生第一次,虽然除了挺凉外这水也没啥特别,可毕竟这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河,一想到西藏甚至是一想到天边,就会联想到它的名字。前几年曾听过一次"西藏之水救中国"的讲座,讲的就是要把这条大河极为充沛的水源引入中原,说是这个方案要比现在的"南水北调"强。也许这不过是书生们的坐而论道,不过让蕴藏量仅次于长江的这样一江好水就这么白白的流入印度而不能施惠于缺水的中华腹地,不能不说是件巨大的憾事。

      继续沿着江边向北走了约一个小时、路过一个叫"吞白"的藏村后,一处据说是观看南迦巴瓦的最佳位置到了。可这时的南迦巴瓦已把自己藏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云雾当中,真像是传说中的那样不肯轻易露脸吗,此时是10点刚过,离在兄弟客栈看到她晃出的尖角不过一个小时,怎么就又躲起来了呢。据说想要看到南迦巴瓦一要靠运气、二要有耐心,这一天我也没什么别的事,就耐着性子等吧,至于运气,那是完全掌控在老天爷手里,由不得我。好在雅鲁藏布江畔的田园风光同样值得驻足欣赏,站在高处下望,有临水的沃土、有傍山的居所、有繁茂的树丛、间或还能看到闲走的马和卧食的牛在享受着幸福时光。这如画般的景象是西藏吗?没错是西藏,山腰上的藏式庙宇和飘荡的经幡就是证明。

             朝南迦巴瓦相反的方向望去是雅鲁藏布江西岸的田园,远处是走向墨脱必须翻越的多雄拉

                雅鲁藏布江西岸吞白村,后来听说,田园中的植物大多是桃树,花开季节美不胜收

 

江畔的吞白村和寺庙

吞白村草场。画面中这两匹马好像是恋人,我看到它俩从追逐到并辔发展到私语的过程,不过这会可能是吵架了

追逐、并肩、私语三部曲,后来吵架了(上图)

       被吞白村的田园秀色分散开的注意力又重新聚到了南迦巴瓦方向,可山那边的浓云还是不肯消退。傻等不是好办法,应该再往前走走,想到这我离开了"最佳位置",继续向北走去。后来证明,这个瞬间拍脑壳拍出来的主意可以算得上是英明。

         前行了约40分钟,走到一处村口,从标识知道这是索松村。记得不久前在央视的《远方的家》中看到过这个村子,能作为专题片的外景地,说明这地方一定不错,误闯误撞的竟到了这样一个暂且还是藏在深山人未识的地方,甚是欢喜。

        跟着一头边走边拉屎的牦牛我走进了索松,不长的村道上各种家畜的粪便到处都是,可看上去并无不适,反倒觉得那才是让人有温暖感的乡土气息,与之形成对照的是到处盛开的桑格花,说明居住在这里工布藏族有着美化生活的习俗并且过着令人羡慕的恬淡生活。在村口时见到两名既对陌生人有些好奇又显得很有礼貌的儿童,羞涩笑容中传递出来的天真与质朴让我在那些天中不时回味,想着转经桶下的童年将会对他们的人生打下的烙印。此时虽然离南迦巴瓦更近了,可还是只见云雾不见雪峰,好在索松村本身也挺迷人,每个角落都引得你想去看看。村里的房屋建的很漂亮,看得出政府在后面的支援,只是村子里也宁静的出奇,时值中午,不见人影也不见炊烟,人都哪去了呢,只有牛啊猪啊狗啊的随意在村里逛荡着,好象它们才是这个村庄的主人。还有,虽然没见到哪家有人,但也没见到哪家的院子是上了锁的。索松村建在山腰上的一块平地上,山下就是雅鲁藏布江,江水流到这里已不再平缓,因为水道的宽度已明显比8公里外的派镇窄了许多,有点大峡谷的小样了。从地理位置上和所处的地形上看,索松村真是偏僻得不能再偏了,我当时很想找个年长的当地人了解些陈年往事,比如问些没通公路时、没有现代通讯手段时,这里是一种怎样的生活状态,可惜在村里游逛时就根本没有遇到人。

          带我进村的向导。只要别直接踩上,就会觉得此时的牛粪也是山乡特有温馨气氛的组成部分

经桶下渡过的童年会为他们的将来打下坚实的信仰基础吗

在索松村的房前屋后大多能见到盛开的桑格花

牛也许是这座弃宅的新主人。论牢固,我看不少地方的新房也比不上索松村的这座

对着猪凑过来争食的猪,老牛愤怒的吼叫着,猪才不怕呢,不一会就把原本由牛独享的野核桃吃光了,真像是出喜剧,我在旁边看完了全过程。在藏区,不仅各种牲畜看上去都是并无羁绊的"自由人",就是在这些自由人之间似乎也都能和谐相处。地点:索松村弃宅前

慵懒的猪和温顺的牛是在看家护院吗

 

索松人家的客厅和厨房

       索松的田野间也生长着许多桃树,虽然不是花开季节,但不难想象的是,当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被遍地的桃花簇拥起来后该会是多么醉人的画卷。这里的(包括吞白村和林芝地区的许多其它地方)桃树虽多,不过可能并不是为收获果实而种植的,完全是因为有着适宜桃树生长的自然环境。半年前就已成熟的桃子在我去时仍然在树上挂着不少,个头不大还有些萎缩,但味道相当好,除了当场大吃一通外,还采了不少带回,直到第二爬多雄拉时还在继续享用。

田野间的植被大多是桃树,树上还挂着不少剩果。站在索松村可以看到远处的多雄拉,村脚下是雅鲁藏布江,江的尽头是派镇。

      央视拍《远方的家》选择索松村来捕捉南迦巴瓦的镜头,说明这里也应该是个赏山的好位置,从距离上看,这里也比我刚才呆过的"最佳位置"离南迦巴瓦更近。我是上午九时离开客栈的,此刻是下午一点,虽然4个小时的奔走和耐心并没能让期待的结果出现,可就是在段时间里我先是在江畔看到了《田园交响曲》的图像版、后又在山腰上走入了格桑花园,这份事先并无预期的收获抵消了盼而无果的失望,此行不虚。

      返回的路上虽然心里装着用脚板走出来的满足,但还是免不了一步三回头因为还有期盼。就在不知有过多少次"三回头"后,发现南迦巴瓦方向的云层淡了,好兆头啊,于是我又赶紧回到索松,回到一片开阔地前。几乎是在瞬间,南迦巴瓦那标志性的山尖就随着流云的翻滚冒了出来,不过云雾仍然遮掩着大部分山体,再等等……。结果等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白茫,连刚看到的山尖也重遁于无形。不错啦不错啦,不管怎么说,这个所谓中国最美的南迦巴瓦雪山我这也算是看到了!正是:不畏浮云遮望眼,天窗一开始见峰。

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等待和奔走,终于从老天开出的窗口中看到了南迦巴瓦的峰尖,只是这窗口很快就又关上了,没来得及品味出所谓的"最美"美在哪

在索松村看南迦巴瓦

       其实雪山以前也见过,能记住的有青海的阿尼玛卿、云南的玉龙,四川的贡嘎和仙乃日,其中的玉龙和仙乃日还是近距离上观赏到的。实话说,没觉得南迦巴瓦和别的雪山有多大不同,不知它怎么就"最美"了,此时的喜悦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满足期盼后的成就感,还有就是类似于失而复得或说是转败为胜的那种感觉,因为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已对这一目标的实现不抱希望。

       索松村距离派镇是8公里,这一趟来回走了16公里。右脚掌虽然还有点肿,伤口处也很怕被石块硌到,但并没觉得这16公里走的有多难,再经过一晚的恢复情况应该更好,前景乐观。回到兄弟客栈后,我在第一时间向何姐表示了感谢,昨天一见到带伤的我进入客栈后,是何姐马上对伤口采取了挤血处理,虽然她的用力挤压让我挺痛不已,可是随着受到铁锈污染的黑血一滴一滴的流出,感染的危险也一定降低了,之后何姐还拿来的一盒抗菌素(好象是阿莫西林),我的脚伤能比较快的恢复,应与何姐及时采取的这些措施有关系。要感谢的还有"疯子",也就是在上一篇中提到的那位哇啦哇啦大声讲话的年轻女子,在我受伤后的第一时间,就是"疯子"风行一般从包里取出酒精、棉球、云南白药、还有贴的緾的及一些叫不上名的膏剂。遗憾的是,此时我已没了当面向"疯子"表达谢意的机会,这天一早她就出发去墨脱了,如不是受伤,这会儿的我也应该正在翻越多雄拉。

        铁钉扎脚、尤其是生锈的钉子,很有可能带来诸如破伤风、败血症等严重后果(在派镇找不到破伤风疫苗,当时何姐就说要托八一镇的人将疫苗送过来,我是怕两三天的时间等不起,所以没让送),这次我能伤而无大碍,是不是说明了我的运气不错、而这份运气的获得是不是因为18号那天我在东达山口抛洒的龙达被老天收到后给予的回报呢?反正我是自我肯定了这番臆想。在即将开始的艰苦行程之前给自己植入一份良好的心理暗示不是大有积极意义的吗,所谓因祸得福这是其一。

       因祸得到的第二个福分就是因伤我才得以在派镇停留了一天,没有这一天,那些壮丽山河和秀色山村的美好不就会从眼皮底下溜过去了吗。这一天所到达的地方都是一般游人如果不是刻意难安排难以涉足的,这一天收获的的愉悦也是这次进藏以来最多的,而这些美好经历的不期而遇,都得益于扎入脚板的那根锈钉子。

      停留在派镇所得之福还没就此结束,放到《再向雪山行 派镇一日(下)》中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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